下一个“学校问题”日的论点强调了这样一个事实:言语的力量超越了它允许我们解释欲望的力量。在这个超越中,问题是“解读与能指的初次相遇所产生的影响和身体中的痕迹” [1]。为了理解这种超越,同时也是一种逆转,我们有必要考虑拉康教学的两个极端,以便按照雅克-阿兰·米勒的观点确定其自身的逻辑:从被能指分裂的主体,其欲望是由缺失的对象引起的,到说话的存在,其身体受到享乐的影响。
J.-A.米勒在其文章《无意识和说话的身体》中邀请我们从新的视角重新思考当今的分析实践,从考虑说话的存在开始,并考察其对解释的影响。从那时起,他告诉我们,“解释并不是像弗洛伊德所希望的那样,是一个与压抑的孤立因素有关的构造片段。这并不是知识的苦思冥想。这也不是真相被连续的谎言立即吸收的效果。阐释就是以言说的身体为对象,在那里产生事件,传递到内心深处的一种说法,拉康说,这不是预料之中的,而是事后的验证,因为享受的效果是无法估量的。分析所能做的就是使自己适应说话身体的脉动,以便将其融入症状中。当我们分析潜意识的时候,诠释的意义就是真相。当我们分析言说的存在、言说的身体时,诠释的意义就是享受。这种从真理到享受的转变衡量了在言语存在的时代分析实践的发展。 » [2]
对说话的存在的分析性解释会产生身体事件 巴林 WhatsApp 号码列表 并掀起波澜,超越分析设备本身。它产生了一种新的社会联系,并在此过程中具有传递的政治价值。
拉康发明的卡特尔也将在“学院问题”期间成为焦点,应该从这个角度来理解:这种装置本身就构成了多个结点,用于各自特定知识的单一生产。每个人都这样用自己的症状来说话。这是否是其中一个例子,其中最亲密的经验被提升到集体的维度?
[1] Dupont L.,“2020 年学校问题”的论点:“言论的力量”。 “学校诊所”,2020 年 2 月 1 日,可在 ECF 网站上查阅:causefreudienne.net
[2] Miller J.-A.,“无意识和会说话的身体”,《欲望的事业》第88期,2014年10月,第166页。 114.